第二百六十五章 第三视角

我很害怕马瑶也会这样,但是但我看到马瑶那真诚的眼神和面孔的时候,我就明白了这个马瑶说的全都是真的,她竟然真能这么想。

可是现在的社会怎么可能允许我和三个女人结婚呢?

想一想都觉得可惜,实际上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霸占三个女人。

我也许在心里一直爱的都是陈洁柔,对于其他女人,我想我仅仅是有冲动罢了,那应该不是爱。

我们需要的也许就是彼此间的一个安慰而已,我因为老婆可能给我戴绿帽子所以故意和这些女人接近,从而让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得到恢复,可是我这样做会不会是对她们的不公平呢?

时间还早,我轻轻搂着马瑶的肩膀,我们再也没有其他更进一步的动作,既不疏远也不是很亲昵,就是平常的兄妹一样。

夜晚逐渐变得浓郁起来,月华茭白,却无法穿透人心里的迷雾和阴霾。

桂华流瓦,那个诗歌中描绘的场景再也不会出现。

在这个氛围里我独自感伤,马瑶也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情绪,慢慢的抚摸着我,好像在说,“没关系,有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。”

我很想哭,“我们都回不去了,一瞬间我们都长大了,没有了四驱车、葫芦娃,没有了动画片也不再有棒棒糖,我们开始变得油腻,早就忘却了童真。”

“是啊!”马瑶在一边轻轻的迎合着我,“其实我们早就长大了,但是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,我都会爱你。”

“人心已变,我们应该认清楚现实。”我就像是一个老者一样徐徐说道。

其实我说这些根本于事无补,我不知道自己独自感慨些什么,也许是……

我在想自己以前和林逍、何忠、周宇一起玩耍的愉快日子,那时候我们的所谓的勾心斗角也就是一块糖、一根辣条。

我们会准时凑在电视机前看着奥特曼,而现在当年的兄弟们一个个四分五裂,一个何忠心中藏着不能让我知晓的秘密和我渐行渐远。

而另一个,我以为是自己最好兄弟的周宇,却不断的出卖自己,而且还固执的认为我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。

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这个世界要如此惩罚我?

而最让我心痛的就是自己的老婆,陈洁柔,曾经我们如此相爱,曾经我们如胶似漆,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们似乎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
这个结局是我们谁也不想看到的,可是它却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发生了。

我一时间就成了孤家寡人一样,兄弟有隙、妻儿离心。

不对,这其中一定出现了什么东西,一定是扰乱了这一切。

本不该出现的修行者逐渐现身,而且我又好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另外的身份,其中一个是修行者,还有一个是华夏国一个隐秘组织的队长。

而我却被人偷袭失去了记忆,在精神卫生中心中邂逅了和我很相似的李倩,她帮助我逃出来。

这一切听起来好不真实,好虚假,我抱着脑袋拼命的摇晃,想把一切都甩出去,可是我却做不到如此洒脱。

好可惜,我们都回不去,无法知道还有什么细节被遗忘了,现在事情俨然是这样,无可挽回。

马瑶听到我连连叹息,也跟着感伤起来,她转进我的怀抱里,就像是一个温暖的小兔子一样。

我伸出五指插进她的头发中,不断的撩拨,她的身体很暖很柔,让我也瞬间忘却了哀愁,竟然昏昏沉沉的睡去了。

“这是哪里?”我惊慌的移动,却发现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身体,也无法控制,在这里我的身躯可以自由移动。

接着,灯光四开。

一个人被绑在自己的沙发上,沙发里的支撑材料是钢制的,不仅沉重且牢固。

他不断挣扎,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,嘴巴上贴着黄色的宽胶带。

“别挣扎额,很快就会结束的!”

说话的是一个男子,穿着银袍,带着冰冷的银色面具,这是寒冬腊月,我不禁哑然。

但是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样努力都无法让寒冬腊月发现自己,而我只能把目光转向那个被绑的人。

他不是别人正是我思念的周宇,对于周宇我不知道自己是愤怒还是同情,但是看到他被绑在这里,无助的挣扎,内心却又泛起点点涟漪。

“你为什么要来逼迫一个如此美丽的姑娘”寒冬腊月说话了,听他的口气就像是一个嫉恶如仇的法官一样。

“呜呜~”周宇挣扎却说不出话来。

寒冬腊月脚步凝滞了一下,然后走到他的面前把周宇嘴上的胶带撕下来。

“说吧”寒冬腊月现在摇身一变又成了慷慨的大善人一样,给了周宇一次辩解的机会。

“因为她背叛了我们的事业,背叛了我们的家族,我只能杀她。”周宇说话的时候,眼神中没有一点悔恨,有的是无尽的愤怒,那种要把寒冬腊月生生吞噬的愤怒。

可是寒冬腊月怎么会惧怕周宇的眼神,周边的温度瞬间降低,周宇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。

寒冬腊月继续说,“她可是你的姐姐啊!”说话的时候竟然充满着无限的悲凉。

“姐姐,呵呵,那她还为张枫说话”

咯噔,当自己的名字从周宇嘴里面蹦出来的时候,我的心突然骤停,这就是我的好兄弟。

难道周慧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是周宇一人为之?

我的眼珠子瞪得很大,恨不得要把周宇扒皮,但是我却无法影响这个世界,谁也注意不到我。

“对,她该死!”周宇的眼神忽然阴冷下来,而且接着看着寒冬腊月说,“别忘了,你也是我母亲的人,如果你伤害了我,你放心,以后绝对会让你付出百倍的代价。”

“哈哈哈~你搞笑呢吧!”寒冬腊月的身体极不规则的扭曲着,甚至让我怀疑他到底有没有骨头。

寒冬腊月忽的又站的笔挺,如剑一般,“我失去了自己的兄弟,而我自己也变得这副模样,而你们却还对他穷追不舍,这次我回来,就是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