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四十四章:陷阱

“学长,我们的婚礼,可以尽量的简单一些吗?”

陆夭夭知道,虽然这样的提议,是有些过分的,萧炎是何等身份,背后又有着怎么样的势力和人脉。

他结婚,必定是要请许多生意上有往来的人,若是没有请的话,面子上说不过去。

尤其是风清月,或许连她都不会同意,但是,但是,她真的不想要那么繁华的婚礼,低调一点,尽量在低调一点。

萧炎一愣,最终还是笑着点了点头。、

“好,我们的婚礼,只请至亲的人。”

陆夭夭的鼻子微微一酸,他总是这样,总是能满足自己所有,甚至是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,就是这样完美的学长,自己偏偏、。

“学长,谢谢你。”

“傻瓜,你我即将是夫妻了,还对我那么客气,还有,以后,不许再叫我学长了。嗯?”

“好,学长。”

陆夭夭笑了,然而,却在好字后面特意加上了一个学长,萧炎一愣,有些宠溺的看着陆夭夭,陆夭夭对着萧炎吐了吐舌头。

然而,内心深处,却在微微发苦。

她和顾西决离婚手续还没有办下来,而且,她这一次,是三婚了,她不想要让背后的人对着学长说三道四的。

或许,那些人会看在学长现在的地位和身份,表面上恭喜,然而,背地里呢》谁知道他们又会说什么,这样子低调一些,对谁,都好。

所以,允许她这一次的任性。

这是萧炎第一次结婚,这样子低调,对于萧炎来说,也是一种,低调的隐藏,是陆夭夭不想要让别人知道有他这个丈夫呢?

还是陆夭夭不想要让别人知道他有这样的一个妻子?

其实外界的人早就知道了,顾西决的前妻,现在要嫁给萧炎做妻子,外人的那些嘴,他们管不住,但是,只要他们两个人自己幸福,就好了,为什么要管那么多?

萧炎看着陆夭夭,其实她知道的,夭夭心里也不好受,她还没有完全忘掉顾西决。她的心还在他身上没有收回来。道理他都知道,可这是第一次,让他觉得有些委屈。

 爱一个人,到底要低到什么样的尘埃里,才算是足够卑微?

两个人再也没有语言,萧炎将陆夭夭和乐乐送回了住的地方,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,有紧急的事情需要他回公司处理。

    事实上,他其实是有些感谢这通电话的,他太了解夭夭的性格了。此时的她一定很愧疚很难过,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。

 所以,他离开,或许也恰好化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。

那天晚上,向来理智的萧炎,喝的有些多。

    对方是一个大客户,而风家对这个单子势在必得。原本萧炎也应该喝成这样,他有千万个理由可以推脱。

然而,他今天就想要喝醉一次,心里难受的紧,想要找一个渠道,发泄出来。

“萧先生果然有诚意,来,干了这最后一杯,我们就是真正的合作伙伴了!”

大腹便便的李老板还在劝着酒。

萧炎此时意识已经非常迷糊了,他接过李老板递过来的酒杯,一饮而尽,然后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,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了。

   李老板试探性地叫了他两声,得不到回答,这才站起来,转着那双绿豆眼,手一抬。

“来人,萧先生喝醉了,把他送到楼上客房去休息。”

“是!”

立即有两个侍应生过来,将纪北辰半拖半扶着上楼。

  李老板眯着眼睛看着萧炎的背影看了一会儿,然后伸手招来一个人,在他耳边小声道:

“去,去把大小姐带过来。”

“老板,这不太好吧?”

“哼,这萧炎虽然姓萧,但却是风家唯一的后代,而且长得也是一表人才,颇有盛名。我自己的女儿,不会让他吃亏的。把大小姐送到萧炎的房间!”

    “是,是……”

那人答应着,退了下去。  李老板站在原地,眸子里闪过精光,然后端起杯子,喝完杯里的最后半杯酒,冷笑着离开了酒店。

萧炎感觉很热,头也很晕,这让睡梦中的他十分不舒服。下意识地翻了个身,手却触到一阵柔软丝滑的触感。

酒精让他的脑子不甚清醒。他做了一个梦,这个梦很美好,梦里,他跟夭夭已经成为了真是的夫妻。

新婚之夜,洞房花烛,他像是个毛头小子一般,激动不已。

手下的丝滑触感,脑海中夭夭娇羞的脸庞。  他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去,伸手抱住。

“夭夭,夭夭……”

  对方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,半梦半醒间,他以为是夭夭的羞涩。想着自己总算是即将完完整整地拥有这个人了,一翻身,就压了上去……

而另外一边的陆夭夭,左等右等,也没有等来萧炎的回来,坐在沙发上,居然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
   翌日。

萧炎在一片刺眼的阳光中苏醒过来,酒精的余威还在,让他感觉头昏脑涨。   他迷茫地睁开眼睛,发现眼前的环境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,眼皮猛然一跳——

    然后,他再转了转头,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陌生女人。

向来处事不惊的萧炎,也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,快速的从床上跳了起来,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——

  怎么会这样…… 昨晚上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 他记得他是在应酬一个合作伙伴,然后喝得有点醉,然后呢?

  之后的记忆,就像是缺了一块一般,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
萧炎的动作让躺在他身边的陌生女人也悠悠醒了过来,她眨了眨迷茫的眼睛,当她对上光着身子的萧炎,也着实吓了一跳。

“啊……”

一声尖锐的尖叫刺破耳膜,打破了清晨的宁静。

  两人都想要拉过被子裹住自己一丝未挂的身子,都在奋力地拉扯,结果就是,谁也没能完整地抢到被子,每人拉到了被子得一脚,遮住重点部位——

冷静下来的萧炎,皱眉,侧头看向一旁的女人。

“你是谁?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?”